都没动一下。
央仪在一旁坐下,安静地打开手机,看一眼相册里的花。从第一天起的热烈,到最后一天的衰败。
看了不知道多少遍,终于传来翻身的响动。
她抬眼,看到男人仍闭着眼,眉心却皱了起来。
苏挺没具体说他喝了多少。
央仪不好判断,于是上前,将他领口解开两颗扣,手背冰凉凉地贴上去。
好烫。
原本是想等他清醒些一起回家的,如今再看,今晚或许就要在这度过了。
她打电话要了客房服务,走出去时发现外边已经被收拾过了。沙发归于原位,茶几整洁如新。
服务员送来东西,告知她有位苏先生说先行一步,这边请她多费心。
央仪点点头,转身又进了房间。
睡着的孟鹤鸣没那么拒人于千里,也不会露出让人发憷的审视般的神情。
只是那股上位者才有的气场倒是久不消散。
央仪替他擦了擦细汗,停顿半晌,幼稚地去探他鼻息。
灼热气息喷在指尖,蓬勃有力。
她索性托着脑袋仔细看他,从眉毛到眼睛,再到鼻梁,嘴唇……
视线一个循环回来时,恰好对上他的眼。
他不知什么时候醒的,视线沉沉落在她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