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央仪想反驳。
反驳的话却无从出口。
她不愿意吗?
过去营造的虚伪和客套在此刻骤然崩塌,她的难堪赤裸裸被展现在眼前。她很平常,她没那么特别,她会对孟鹤鸣这样有权有势又五官优越的男人起心思很正常。
装什么不谙世事。
孟鹤鸣一字未提,但央仪读懂了全部。
她偏开脸,躲避看不见却实实在在存在的视线。不过一秒,下颌被他的虎口钳制着又转了回来。
孟鹤鸣对答案很执着。
“回答我。”
向自己妥协很容易,向他却万般艰难。央仪不愿意开口,固执地抿紧唇。
她能察觉到他的体温比先前更烫,烫得她几乎快要一起跟着燃烧。
身下的丝绸被面紧紧攥在手心,随着他的逼近,最后一丝凉意也消失殆尽。
央仪不知道黑暗中是怎样一双嘲讽的眼睛在看她,她只是从他的声音判断出他的不快。
“不说话也是默认。”
他强势到不允许对手退避。
央仪红着眼睛,温沉沉的语调蓄满了鼻音:“你反正都这么认为了,还想我怎么说?就算我愿意,也不是今天,不是这个时候。我说了,我是拿温度计进来的!你要是晕在家里,明天别说徐叔,你身边那群人,我过得了哪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