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开始滔滔不绝讲起昨晚的话题了。
讲到尽兴,猛然见她身边空空,好笑道:“最贵的给你也不要,干嘛,为孟总守身如玉啊?”
央仪不置可否:“你也知道孟鹤鸣。”
“哎哟。不要在我这种刚分手的人面前秀恩爱。”
不过孟鹤鸣的大名摆在这,像是一道谁也不敢触动的符,闺蜜不再推销那几个深得心意的哥哥弟弟了,一心一意跟她吐槽前男友的丰功伟绩。
开了几瓶店里热推的法国葡萄酒,几个销售也因为提成颇丰更加鞍前马后。数小时后,央仪扶着脑袋出来接电话时,包间里所有人都已经自动结成了反前男友大联盟。
如果诅咒有力量,前男友现在应该已经被千刀万剐了。
央仪反手带上门,找到一处僻静,接通。
“没在家?”
孟鹤鸣的声音极是平缓,他这次用的是疑问。但这么问,显然是知晓她确实不在。
央仪看了眼表,今天起来已经是下午,又陪闺蜜喝了一通酒,现在这个点早就月过树梢。西雅图却是一大清早。她猜测或许孟鹤鸣得闲问过物业管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