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奈地叹声:“那你的易感期怎么办?”
“找个时间去医院把腺体切除了就好了。”江月白无所谓道。
他的语调散漫,根本不把这件事放在心上,就连切除腺体也当作一件极小的事情。
言惟秋敲了敲他的脑袋,语气严肃又认真,带着几分薄怒:“老师说了,切除腺体是永久性伤害,无法逆转,如果你把腺体切除了,这辈子就废了,你到底有没有认真听老师说的话?!”
江月白趁机攥住他的手再次握紧,扬起唇角微微笑道:“老师吓唬你的,没有这么夸张,而且我这些年看了不少关于alpha切除腺体的医学研究,对这方面还是有些了解的。”
言惟秋猛地抬头看向他。
江月白为什么要看这方面的资料,他想切除腺体?
什么时候开始想的?
又准备了多久?
江月白用指腹轻轻摩挲着他的手背,声音闲散:“以现在的医疗水平……”
“不行。”言惟秋打断他,反握住他的手,急切地开口:“你不能去做这个手术。”
江月白无所谓地笑了笑:“风险很小的。”
言惟秋一言不发地盯着他看,视线充满了担忧。
江月白顿了顿:“嗯,我知道了。”
言惟秋感觉不到他说这句话的诚意,不高兴地说:“做了你就再也不是完整的男人了。”
江月白:“……”
他只是想把腺体切了,不是要去做太监。
第08章第8章
次日清晨。
言惟秋睡得正酣,房门突然被打开,迷迷糊糊中他听见两人的交谈声。
“没事,秀姨你去上班吧。”
“嗯,我喊小秋起床。”
言惟秋用被子盖住头,试图把这些嘈杂的声音隔绝掉。
“小秋。”江月白看着床上蜷缩成一团的言惟秋,不禁笑出声来:“该起了,快九点了。”
“唔。”言惟秋闷闷的声音从被窝里传出来:“扰人清梦罪大恶极,今天又不用上课,起这么早干嘛?”
江月白听着他含糊不清的话语,心里微微一颤,有被他可爱到,迫不及待地掀开了他的被子。
映入眼帘的美景,让江月白整个人愣住,呆站在床边。
现在正值夏天,言惟秋穿的短款睡衣,比较单薄。
他睡觉不老实,总是把裤腿蹭到大腿根,上衣也卷至胸腹处,留下一截白得晃眼的细腰。
江月白呼吸一滞,紧紧地盯着他的腰,艰难地咽了下口水。
“咕噜”一声,在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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