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中年妇人走出来,见到两个人蹲在窗户下面。
“啊!来人啊。”她失手摔了灯,瑟瑟发抖逃回房中,“砰”摔上门!门内尖叫声不断:“有贼啊,快来人啊……。”
瞬间,灯亮出来不少,有人开房门:“啪啪,在哪里?”
谭直应变很快,抓起文王,一把掷出墙外。他胡子全白,平时就嗓门儿大,看不出来关键时候有这把子力气。
要知道殿下是个人,不是个东西,抓起来还得扔出墙外,年青人也少有做到。
他晚了一步,才上墙头,店里的人操家伙过来:“在那里!”谭直用衣服一盖脸,手臂一挡,“砰砰啪啪”打出客栈。
跑上两条街到了客栈后面,把衣服反穿,见后门大开也有人拿贼,溜进去回房,衣服一脱往被子里一塞,人才钻进去,就听到有人来敲门:“客官,进了贼,我们得搜查搜查。”
谭直吁一口气,好险!又沾沾自喜,老夫还不老,回来得还算快,这就洋洋得意起来。
文王殿下不知道他回来,为他捏了一把子汗。见搜查的人走以后,说老谭在房里,殿下手拍胸口:“好险!”又沾沾自喜,总算又听了一句,明天上路,接着听?
第二天一早拖起曹守过,曹守过睡了几天懒觉,懵头懵脑:“现在就走?”他弄不懂了,殿下说走就走,说不走,一呆好几天。没有办法,跟着上路。
今天这车也行得奇怪,走走,停停,走走,又不走了。
曹守过要是在车外面,就可以看到这车是跟着前面车。殿下的车不小,就有四匹马拉着。陈家的车不大,行李箱笼不少,却只有一匹马。走着走着,就停下来等等。
文王眯着眼睛,摇头晃脑,脚尖跷着,回味昨天那一句娇音。听曲子,听的就是嗓子。这天然声音,一把子好嗓子,殿下不醉都不行。
“有贼呀,”这是后面那姑娘喊的,在几个人尖叫中,也能分辨出来。殿下喃喃了半天:“有贼啊……。真好听。”
接下来的行程正常,白天走夜里停。有时候经过大些的城市,两边丝竹悦耳,文王殿下也不为所动,心如坚石。
金子又私会了曹守过一次,疑心重重:“那几天为什么不走?要听曲子,这里的也不错呀?”曹守过干瞪眼,他们两个人都想不出来这两个地方的曲子有什么分别。
文王越来越沉默,他们住的客栈里又出过两次贼,第二天,一大早不走了。曹守过不知道殿下又怎么了,过来看,见一个老谭直,一个是殿下,两个人泪眼汪汪相对而坐。
“你去,”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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