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个奴才侍候。
楼上丝竹声起,文王殿下陶醉,谭直陶醉,几个奴才还目光犀利,四处查看。曹守过趁听曲儿中间,小声道:“殿下,我们明天走不走?”
“走,去哪里?”文王还钻在曲子里没出来。曹守过示意:“那个兵权,不是早去早到手?”文王心想,兵权这么容易到手,我父亲也不用打那么多年。
他总算想到自己还有正事,清清嗓子:“这个,回去再说。”取下手上戒指,一把扔上台。他是这几天里的焦点,终于有一个人不服,一拍桌子:“小子,你又压我!”
“你喊谁小子!”
“找抽呢?”
几个奴才一起上去。文王呷茶水:“啊啊,那个,再来一段儿。”曹守过啼笑皆非:“都打起来了,您还听?”
那边板凳桌子哗啦啦,有人大叫:“这群外地的厉害,快找人去!”又听一声大喝:“谁敢欺负我家小爷?”去小解的谭直威风凛凛堵住楼梯口:“吠,小子,坐回去!想走就走,没门。”
曹守过急了:“哎,这不是惹事情?”
“嗯,这一句唱的好呀,”文王殿下闭目摇头,耳边除了曲子,忽然多了一句:“这楼上怎么了?”
“打架吧,这不是好地方,妹妹我们走。”
文王一个激灵,翻身跳起,面上如痴如狂。这嗓音,净的像天籁,甜的像泉水。浑然天成,不扭捏,不做作,不加羞涩纯出自然……。他低声吩咐一个奴才:“这是哪家唱小曲儿的?”
奴才走到楼梯口看看:“小爷,这是人家姑娘。”
文王有些无趣,坐下来再听几句,忽然索然无味,耳边转的只有那比嫩鸟出谷还动听的嗓音。想一想,也从头醉到脚。
这嗓音,像美酒对上爱喝酒的汉子;像鲜花,对上爱花的姑娘。文王很想克制自己不去想,却忍无可忍地要想。
越想越听不到,而台上为了要他打赏,还在卖力的唱着。好像乌鸦配黄莺。文王生气地站起来,大步“蹬蹬”往楼下去。
谭直等人跟着,大茶壶在楼下奇怪:“小爷,哎,您今儿可没赏多少?”文王揪下帽子上镶的玉,掷给他,吼道:“这可以了吧!”
所有人都吓了一跳,昨天不是听得很开心,这是怎么了?
小心翼翼送殿下回房,谭直来问:“今天唱的哪一句不对?”文王幽幽反问:“老将军,您说您听过的嗓子,最好的是谁?”
“那当然,是我多年认识的琴娘。”谭直毫不犹豫。
文王叹气:“不是。”
谭直耸起眉头:“不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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