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喝多了,其中一人说昨日城南诗会上,陈兄一首破阵子震惊四座……”
蒋庆之没回头招手,
“伯爷!”
孙不同悄然出现在他的身后。
“查城南昨日诗会,有个姓陈的,作了首破阵子。”
“是。”
厨房送来了一碗烩饼,烩饼用的是半发面,软硬适中。
尚玉看来是真饿了,吃了之后还有些意犹未尽。
就在夜色渐深时,孙不同等人带着一个中年文士回来了。
“伯爷,就是此人。”孙不同指着文士说:“咱们去的时候,这厮还在喝酒。”
中年文士半道酒就醒了,见到尚玉不禁愕然,“是你?”
蒋庆之问:“刺杀景王之事谁是主谋?”
中年文士呵呵一笑,“蒋庆之?有本事你便杀了老夫,看老夫可会吐露半个字!”
蒋庆之莞尔,摆摆手,“别弄的血糊糊的。”
“是!”
孙不同拖着中年文士出去,没多久又拖了回来。此刻中年文士看着宛若死狗般的,见到蒋庆之就说:“是黄斌,是黄斌!”
蒋庆之笑了笑,“本伯正准备出发扫荡沿海,缺个祭旗的,这不想什么来什么,可见此行定然一帆风顺。”
景王遇刺,五位尚书正在守备厅待命。
一个身材雄壮之极的男子走进来,正是孙重楼。
“凶手找到了,乃是南京名士黄斌。”
“竟然是他?”
“知人知面不知心!”
“长威伯有何吩咐?”
孙重楼蹙眉,觉得这些人叫嚷的如同杨招娣所处的菜场,“少爷说,今夜,要给南京那些人一个深刻的印象。”
蒋庆之此刻人在秦淮河。
夜深了,可秦淮河却正是热闹的时候。
“那便是奴所在的画舫。”尚玉指着停靠在角落里的一艘中型画舫,看着颇为老旧。
“接下来你有什么打算?”蒋庆之微笑问道。
秦淮河上夜风吹拂,送来了一阵阵脂粉和酒肉的味儿,也送来了一阵阵男女的放浪笑声。
“奴想回家。”尚玉低头,“可老鸨那里,奴……”
“这不是事。”蒋庆之温声说:“可想过此后做什么?”
“奴……”尚玉眼睛很亮,在秦淮河流光溢彩的灯火中,流动着憧憬之色,“奴想回家看看爹娘,守着爹娘。为弟弟带孩子……”
“就没想过嫁人?”颜忍不住问道。
“嫁人?”尚玉微笑摇头,“老大嫁作商人妇,最终多不得善终。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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