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椅子,外加几根小凳子,看着都是新货。
宁玉坐在椅子上,先前的妩媚早已消散,眼神犀利,“如何?”
鸳鸯说:“咱们人先去了菜场等地传教,那些妇人倒是愿意听,不过除去三五人之外,无人愿意参加咱们的集会。”
宁玉眯着好看的眼,“南方好财货,不见兔子不撒鹰,这也是我圣教在南方传教艰难的缘故。不过,此次蒋庆之在南方必然会掀起一番风浪……”
“娘子,咱们的人在多处打探消息,松江府这边对蒋庆之恨之入骨,甚至有人骂狗皇帝不得好死……娘子,这可是大好机会啊!”
宁玉摇头,“莫要小觑了蒋庆之,至于皇帝,那是个狠人。”
“他若是够狠,为何不动手?”鸳鸯问道。
“这是南方,大明赋税根本,悍然动手固然痛快,可一旦生出了大乱子……须知,从京师到九边,都要靠着南方的钱粮来支撑。否则狗皇帝连京卫都养不起。”
鸳鸯眼前一亮,“那咱们来南方,便是为了伺机而动?”
宁玉点头,单手托腮,美眸定定的看着窗外,“要闹起来才好,最好血流成河。如此,我圣教便能借着这股子怨气传教,在南方扎根!”
鸳鸯低着头,许久抬头说:“娘子,蒋庆之接下来定然是要逼迫松江府那些人申报田地人口,咱们若是顺势鼓噪起来……”
“已经在鼓噪了。”宁淡淡的道:“他在明,咱们在暗。盯着他,我料定那些士大夫不会坐以待毙。”
……
“伯爷。”
陈连没事儿就往蒋庆之驻地跑,徐渭和他渐渐熟了,见面便调侃,“你这脸上的血痕……后院起火了?”
陈连叹道:“起火倒是没起火,不过却上火了。”
“哦!为何?”徐渭问道。
陈连说:“今日有人放话,说要田地没有,要命有一条。那人乃是松江府有名的凶人。另外,有人说伯爷比倭寇还狠。”
“这话不对。”徐渭说:“比倭寇还狠,这怎地有些威胁之意?”
“便是威胁!”陈连苦笑,“你道那些倭寇哪来的?除去少数是真倭,大多是东南一带的无业游民,或是好吃懒做之辈。这些人和当地大族多有千丝万缕的关系。”
“说说。”徐渭请他去书房坐下,弄了些从京师带来的腌蚕豆,一边品豆子,一边喝酒。
“味儿不错。”陈连吃了几颗腌蚕豆,“比绍兴的更地道。绍兴的味儿太重了些,咸。”
“伯爷亲手所制。”徐渭笑吟吟的道,“想吃?”
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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