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了什么?”
“咦!好似……什么都没做。”
“做了。”
“做了什么?”
“贵人出行,不得阻拦。每次贵人出行,那些小贩就倒了血霉,轻则摊子被人打砸,重则被一顿毒打。”
“是啊!他们……好似什么都没做。”
男子悄然出了菜场,晚些竟然到了蒋庆之驻地。
“老孙!”
孙重楼出来,“如何?”
“狗曰的,那些人果然在散播谣言,说伯爷要血洗松江府。”男子便是孙不同,“伯爷可在?”
“少爷在后院钓鱼。”
那日陈集说后园奢侈,蒋庆之今日得空,便去赏玩了一番。楼台水榭不少,美不胜收,牛笔的是,竟然有个人工湖。
人工湖不大,但对于后世在鸽子笼中长大的蒋庆之来说,堪称是不敢想象。
湖里有鱼,冬去春来,气温上升,那些被养的痴肥的鱼儿纷纷出来觅食。
“娘的,竟然不怕人?”
对钓鱼佬来说,不怕人的鱼,钓起来没有成就感。
最让蒋庆之无语的是,他拉上一条大鱼后,后续竟然跟着一溜大鱼……
这群大鱼在岸边冲着他摇头摆尾,好似在乞食。
这鱼没法钓了,还不如用棍子打。
“伯爷!”
孙不同走到边上。
“嗯!”蒋庆之把大鱼丢在鱼护中,随手甩杆。
“那些人在散播谣言,说您此行是准备血洗松江府。”
“这是想鼓动南方官民同仇敌忾。背后那人倒是懂点兵法,不过,手段太直接。”蒋庆之笑了笑。
“另外,外界都说新政是要搜刮百姓。”
“这是指鹿为马。”蒋庆之叹道:“前宋王安石变法,那些人便是用了这个法子。数百年后,他们的子孙竟然没有一丝长进吗?”
孙不同笑道:“小人反驳了一番,那些妇人显然是醒悟了。”
“没用,南北隔阂多年,不是一朝一夕便能改变的。唯有利益能改变这一切!”
蒋庆之笑了笑,“去催促东厂那边的人,王惠贪腐的证据尽快拿到手。”
“是。”孙不同出去,寻到刚接待了个客人的徐渭。
“这事儿……我知道了。”徐渭微微蹙眉,急匆匆去了后园。
“艹!”见到蒋庆之时,他正看着被大鱼拖走的鱼竿跳脚,“都没鱼饵也吃?”
“伯爷。”
“老徐啊!”
蒋庆之指指边上率先坐下,徐渭没坐,微微垂首,“方才有个旧识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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