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虎贲左卫,以此为威慑……大概也要弄只猴子出来杀了,以震慑南方。”
谁,会是那只猴子?
张泉缓缓看去,只见五位尚书都怜悯的看着自己。
那眼神,分明就是在说:你便是那只猴儿。
……
“伯爷今日之举,让整个南京不安。”徐渭笑道。
书房很清雅,墙壁上还有几幅前朝字画,书桌上的瓶看着也不是凡品。
蒋庆之抽了口药烟,“我在京师杀猴儆鸡,到了南京,那些人挖了个大坑等着我,大概会觉着我会改弦易辙。可我怎会让他们如愿?”
徐渭笑道:“这也是兵法?”
蒋庆之点头,“用兵的最高境界便是,哪怕对手知晓你的手段和目的,却无法阻截。那种明知自己必败,却无力回天的绝望……我取了个名字。”
“叫做什么?”
“耍猴!”
徐渭一怔,“耍猴?”
“对,就是耍猴。”蒋庆之笑了笑,“东厂的人该来了吧?”
“伯爷为何不寻锦衣卫?”人还没到南京,蒋庆之就令人去联络了东厂在南京的眼线。
“陆炳在南方关系颇多,盘根错节。老徐,自信可以有,但自傲却不能有。”
战略上你可以藐视对手,但战术上一定要重视。
“伯爷,东厂的人求见。”
来的是个商人,一见到蒋庆之就呆立了一瞬,然后说:“伯爷威武,小人一见,竟然想到了父兄。”
这马屁拍的!
蒋庆之莞尔,“说吧!南京六部,谁贪腐最多?”
商人说:“礼部尚书,王惠!”
蒋庆之吸了口药烟。
“猴儿!”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