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敢当街斩杀草原使者?就他敢!”
“户部官吏乃是诱饵吗?”
“对,用户部官吏作为诱饵,一旦那些人吞了诱饵,随后蒋庆之便……”孙齐做了个提钓竿的动作。
“不能!”徐承宗想了想,摇摇头,“南方乃是儒家根本,蒋庆之岂敢南下?”
在徐承宗看来,君子不立于危墙之下才是王道。
“国公觉得那位如今不再是苏州府的赘婿之子,身娇肉贵,便不敢赴险?在下却觉得他必然会来。”
孙齐神采奕奕,“俺答大军南下,声势浩大,令大明南北为之噤若寒蝉。在下听闻,在长威伯请缨之前,朝中无人敢开口。
所有人都把此战视为必败之战,蒋庆之却站了出来。
国公,在下观此人有大志向,有大志向之人必然性情坚毅,为此可赴汤蹈火。南方是个大漩涡,可这个漩涡难道还能比得过两军厮杀凶险?”
孙齐指指自己,指指外面,“一群读书人罢了,难道还敢谋反吗?”
徐承宗在沉思,此事发生后,他第一时间上了请罪奏疏,随即开始观察事态发展,琢磨如何站队。
嘉靖帝和朝中的态度将会决定此事的发展态势。
若是派几个御史,或是几个官员下来,徐承宗会觉着这是妥协。
“哪怕锦衣卫和东厂南下,也是妥协。”孙齐知晓他的担忧,说道:“此事唯有长威伯亲自南下,否则……新政可以休矣!”
徐承宗抚须,“换了别人来无济于事。”
“换了别人来,哪怕是陆炳,芮景贤亲至,也只能在南方这个大漩涡中挣扎。聪明的就赶紧回去。不聪明的,弄不好便会在此身败名裂。国公,该有决断了。”
孙齐觉得东主太过谨慎,徐承宗叹息,“南京毕竟是南京。朱希忠在京师如鱼得水,张溶在蛰伏,一旦出头也不容小觑。唯有我魏国公一系,看似风光,可终究离帝王太远。离的越远,这信重就越少。这些年国公府能撑住局面,靠的便是谨慎。”
孙齐点头,“国公所言极是。可当下大势国公可知?”
“当下……在我看来,若是弄不好,便会风起云涌。”徐承宗苦笑,“作为南京守备,说实话,我觉着自家就坐在柴火堆之上,只需有人点把火,顷刻间便会被焚毁。”
“国公却过于悲观。”孙齐笑道:“陛下当年登基伊始便行新政,便是看出了大明的危局。随后被抵制,君臣争斗多年。最终陛下遁入西苑。
按理,吃过一次亏,陛下该知晓了教训。可时隔多年后,陛下却再度祭出新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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