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喜欢孙重楼,只是有人劝我,说老是去伯府什么失礼。伯爷,在我的家乡,喜欢去谁家便去,我又不是白吃,对吧”
果然是对上眼了啊!
蒋庆之笑眯眯的道:“白吃也不怕,伯府不差你那一副碗筷。再有,石头不差钱。”
“那我晚些就去?”颜期冀的看着蒋庆之。
“现在就去!”蒋庆之笑道。
“那我真去了,走了啊!”
这姑娘大大咧咧的就走了,走之前竟然是拱手,让王以旂满头黑线。
“伯爷,这女子……”
“这事儿我来。对了,你让人去寻我,是何事?”蒋庆之问。
王以旂面色一凝,“北方传来消息,俺答兵败回去后,麾下就有部族作乱……”
果然来了。
蒋庆之眯着眼,想到了草原局势。
俺答不是铁木真,也不是忽必烈,他没有那等雄才大略,最多是个枭雄罢了,更不是明主。
所以,哪怕南征北战几乎战无不胜,俺答依旧无法聚拢人心。
这等人就是什么……其兴也勃,其亡也忽焉!
“俺答举起屠刀,剿灭了十余部族,高于车轮的男子一律斩杀……”王以旂叹道:“那是乱世时的手段。”
草原混乱时期总是伴随着混战,为了生存,你必须得向周边扩张。你不打人,人就打你。
说实话,在蒋庆之看来,草原每每能孕育出强大的力量,就是被这种丛林法则所驱使。
无论是匈奴还是辽国,金人,蒙古……乃至于后期的蛮清。都是在这种弱肉强食,你不杀人,人就杀你的大环境中被逼出来的。
为了自保,哪怕是懦夫也得提起刀子和敌人厮杀,和邻居厮杀。
征服者为了立威,也是为了警告后来者放弃抵抗,往往会选择最血腥的手段。
比如说高于车轮的男丁一律斩杀。
另外便是凌辱敌人的妻女。
“预料中事。”蒋庆之不会同情那些人。
“最近有些部族联手和俺答抗衡,双方互有胜负。”王以旂声音放低,“长威伯,军中有些声音……”
“你说。”蒋庆之淡淡道。
这种姿态是自然而然的,但给王以旂带来的感受却很是复杂。
老王就像是一个下级官员在向上官禀告,“北征时九边大部未曾参与,大同守军因此战名声大噪,被誉为九边第一军。那些人……不服气。”
“是眼红了吧?”蒋庆之莞尔。
“是。”
“闻战则喜,乃至于主动求战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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