握在手中便是累赘,卖了……也好!”
“国公来了。”
朱希忠大步进来,看了方才叫嚷的侍女一眼,“扣起来,问话!”
侍女跪下,“国公爷,奴……”
“大呼小叫,这是谁家规矩?”国公夫人冷笑,“怕不是想通风报信吧?扣住问话。”
两口子一旦从不舍中走出来,马上就恢复了往日的精明。
朱希忠坐下,厉声道:“今日在场的,十日内不得与外人接触说话,不得出后院。违者当别人家的眼线处置!”
“是。”
国公夫人摆摆手,等人都走了,才笑道:“我倒是忘记了此事,幸而夫君想到了,否则等田价一滑,咱们家亏的可不是小数目。”
国公府拥有的田地堪称是巨量,一点价格浮动下来,亏掉的钱就能让一般权贵心疼。
“此事是庆之提醒了我。”朱希忠看着妻子,说:“此事庆之早有谋划,还记得大郎从军……”
“记得!怎地,和此事有关?”
“在那时庆之就在为咱们谋划将来。”朱希忠叹道:“让大郎从军,进虎贲左卫,有庆之看着,能出什么事儿?立功也无人敢打压。十年后,大郎若是能在军中鹊起,国公府就能转为武职。娘子,这是重树根基!”
国公夫人楞了一下。“我就说……我就说庆之对大郎这般关爱,怎会让他从军赴险。原来如此。”
“庆之对咱们有情,但却一直不吭气。这个老弟……比特娘的亲弟弟都亲!”
“是。那些权贵家中的亲兄弟为了争夺好处,都把彼此当做是死敌。庆之……来人!”
国公夫人起身,“备车,哎!今日天气不错,去新安巷寻弟媳说说话……”
朱希忠:“……”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