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了,丢下爹娘在家,会被人戳脊梁骨。你说说,难道我还能养着丈人和丈母不成?我倒是想养,可外面会如何说?”
“娶妻娶了一家子!”胡宗宪喝了一口酒,“石头说的什么?”
徐渭说:“石头说,什么扶弟魔。”
“对,扶弟魔,她这个是扶爹。”胡宗宪说:“你有心,其实也不是不能。”
徐渭摇头,“这事儿……不可!”
胡宗宪看着他,良久叹息,举杯不再相劝。
徐渭前半生命运多舛,他是妾生子,生父早逝,仰人鼻息活的和鹌鹑似的,大才槃槃却被迫做了赘婿。
赘婿可不是什么好名声,徐渭秉性本就偏激,由此更为离经叛道。
历史上他行事肆无忌惮,哪怕是对自己的老板依旧如此。
那些东主一看不对啊!
我特么请的是幕僚,是智囊,不是大爷!
您请回吧!咱用不起!
徐渭因此颠沛流离,直至遇到了胡宗宪,宾主相得。
徐渭不是恶人,更不是没有同情心的人,他这般坚持,在胡宗宪看来便是对当年的事儿依旧耿耿于怀。
妾生子和赘婿的身份是压在徐渭头上的两座大山,娶妻把一家子也娶来,这事儿……和赘婿也有异曲同工的味儿。
徐渭担心会被人戳脊梁骨,必然不肯!
那会逼疯这厮吧!
胡宗宪举杯,“这杯酒,敬男人!”
“敬男人!”
张居正来了,见二人喝酒,便笑吟吟的道:“可能加个杯子?”
“叔大不嫌弃,那便来吧!”胡宗宪笑道。
伯府的格局是蒋庆之为首领,夏言掌总,徐渭为军师,胡宗宪为协调。新加入的张居正当下还在观察期,跟着蒋庆之办事儿。
这在后世就是个秘书。
张居正坐下,“外面传疯了。”
他没说传什么,但徐渭和胡宗宪却相对一笑。
“都在伯爷的预料中。”胡宗宪说:“这舆论战,说实话我不懂,老徐也有些发蒙。叔大可知?”
“舆论战?”张居正抚须,“一言以蔽之,千夫所指,无疾而终。”
徐渭拊掌,“正是如此。”
胡宗宪点头,“名声才是一个人的立足根本。新政要出头,就得让世人知晓,新政乃是利国利民之事。而执掌新政之人,不说是完人,却也不能声名狼藉”
“所以,舆论才是关键!”张居正点头,他对胡宗宪一直很有兴趣,吃了口菜后,问道:“胡先生大才,为何不肯出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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