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也管不了什么国事,偶尔听听书,听听那些人说些外面的事儿,也算是开个眼界。大明当下如何,我也就是知晓个一星半点。夫君说人人都贪,那么我想问问,陛下行新政为何,可是要扭转这个风气?”
呃!
严嵩看了儿子一眼,暗示他来。
严世蕃苦笑,“娘,陛下是有些这个意思。”
“你父子二人是谁的人?”
“自然是陛下的。”
“陛下如今要往东走,你父子却要掉头往西行。你们觉着陛下能忍?”
“此事神不知鬼不觉,我自有手段。”严世蕃觉得这不是事。
“多少人在盯着咱们家,盯着你们父子。”欧阳氏摇头,“夫君糊涂,东楼是胆大包天。我不懂什么帝王心术,只知晓一事,夫君。”
“嗯!”严嵩被老妻看的头皮发麻。
“陛下遁入西苑二十余年,依旧能牢牢掌控住这个天下,古往今来的帝王中,可算是手段了得?”
“陛下……”严嵩回想了一番嘉靖帝从登基到当下的经历,不禁点头,“论手段,陛下堪称是了得。”
“就这么个手段了得的帝王,在你父子二人眼中竟然能随意摆弄?东楼说什么自有手段,你那手段能比陛下了得?”
欧阳氏顿顿拐杖,“就算是你手段了得,能遮掩了家中田地人口,今日遮掩,明日遮掩,你觉着能遮掩一辈子?一旦事泄,陛下震怒,咱们家能讨好?”
严世蕃闭上眼,他不想和自家老娘争执。
“就算是能遮掩……我时常请了女先生进府说书,说到前朝君臣时,女先生都说当今陛下宽厚。你二人觉着呢?”
父子二人默然。
“夫君老了,精力不济,时常犯糊涂,按理该退了。夫君让东楼进直庐代为理事,陛下可曾呵斥?是默许。”
“娘,陛下离不得咱们。”严世蕃说。
“什么叫做离不得?”欧阳氏摇头,侍女过来奉茶,她接过递给了严嵩,自己接了第二杯,喝了口茶水后,她说道:“当年夏言压制夫君,夫君恼火不已,回家也牢骚不断。我才得知夏言在朝中一手遮天。可是如今你父子二人的态势?”
严嵩回想了一番,点头。
其实,夏言当年比之严嵩父子是有过之而不及。
当年夏言不但权倾朝野,而且膨胀到了想和道爷分庭抗礼的地步。多次和道爷发生小冲突,这才引发了道爷的反弹。
“我不懂什么官场。不过想来人心都是一样的。”欧阳氏说:“家中管事也有那等得意的,自觉没了自己,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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