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靖帝负手看着宫外方向,“今日想来新安巷会很是热闹。”
一个内侍近前,“陛下,长威伯遣人带话,说多谢陛下派遣的那些女侍卫。另外,长威伯得知今日有人要对伯府动手。”
……
天冷了,卢靖妃披着大氅在看文书,陈燕进来:“娘娘,那些人去了新安巷。”
卢靖妃抬头,“陛下竟派了女护卫去新安巷,难道是知晓些什么?”
陈燕叹道:“外间如今议论纷纷,都说陛下要开新政。”
“不开新政是坐以待毙,那些人难道不懂?”卢靖妃冷笑,“只在意一家得失,果然是圣人子弟,难怪长威伯说此辈满口仁义道德,实则一肚子男盗女娼。”
“陛下!”
卢靖妃看到了殿外的嘉靖帝,急忙起身,心中有些忐忑。
“满口仁义道德,一肚子男盗女娼,这话没说错。”嘉靖帝进来,卢靖妃嗔道:“陛下这般神龙见首不见尾的,臣妾若是说了些过头的话……”
“所以才说要慎独。”嘉靖帝坐下,眸色微冷,“宫中最近如何?”
卢靖妃心中一跳,“可是不妥?”
“庆之方才令人传话,说新安巷今日怕是会有些异动。他乃是朕信之重之的臣子。新政一开,便是首当其冲的统军大将。那些人对他动手,宫中也难幸免。”
“宫中……陛下在西苑。”卢靖妃一怔,“莫非,那些人想对宫中嫔妃动手?”
“这是殊死之战。若是朕败了,唯有退位,否则江山板荡。”嘉靖帝幽幽的道。
卢靖妃柳眉倒竖,“那些乱臣贼子该死!”
“杀之不尽。”嘉靖帝摇头。
“那……长威伯呢?”卢靖妃问。
“他,知晓朕为何不猜忌庆之吗?”嘉靖帝问。
卢靖妃说:“长威伯为人坦荡,大公无私。”
“商鞅变法能成功,与帝王倾力支持分不开。帝王一去,商鞅随即身死,死后被五马分尸。庆之知晓这个道理,却依旧义无反顾。”
嘉靖帝沉声道:“他这是为了朕,为了大明……虽千万人吾往矣!”
卢靖妃虽然机敏,但却对大势知之不多,她喃喃道:“他这是在冒死而行!”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