盏。在夜市,在路边摊,在饭馆酒店……喝着酒,红着脸大声说话,勾肩搭背,重复说着那些酒醒后会觉得难为情的话,拍着胸脯,觉得自己无所不能。
从南美归来后,他远离了当年的那些狐朋狗友。就算是喝酒,也是自斟自饮。
一碟子生,弄点烧烤……就这么一个人静静的喝着,小口小口的品着。
整个人渐渐就安静了下来,什么都不想,顿时李太白的意境就来了。
“间一壶酒,独酌无相亲,举杯邀明月,对影成三人……”
蒋庆之人还没进国公府,就见一个喝醉的男子被两个护卫架出来。
这……
蒋庆之纳闷,“这是结束了?”
正好,哥回家去想想儿子该叫什么。
管事出来,“见过二老爷。”,接着他笑了笑,“此人乃是有名的酒鬼。酒量不大,每喝必醉。不过好在醉了就趴下……”
“酒德不错。”
“那是。”
“来了多少客人?”
“大约……百来人。”
“那我岂不是来晚了?”
“二老爷是自家人,啥时候来都不晚。”
“会说话。”
“祖传三代都是国公府接人待客的管事,就这么点本事了。”
“有几个儿子?”
“就一个,小人正教他学接人待物,等小人两脚一蹬,他就接着侍候小公爷。”
蒋庆之一脸遗憾,管事心满意足,回头吹嘘,“二老爷都觉着我这张嘴了得。”
赞美别人的长处,就如同赠人玫瑰,满手余香。
“长威伯,哈哈哈哈!看着你就让老夫想到了自家当年。果然是少年俊彦,少年了得啊!”
国公府很大,所谓的诗会弄在了前院的一个园里。两老头在园外嘀咕,见到蒋庆之后,其中一个老头笑吟吟的拱手。
“少爷,这也是赠人玫瑰吗?”孙重楼问道。
“不,是给自己的脸上涂金。”蒋庆之轻声道,然后拱手:“呵呵!”
老人笑道:“老夫朱凡,托大叫长威伯一声贤侄。”
带着蒋庆之进来的管事低声道:“这是国公的叔父,远房的。”
蒋庆之拱手,一脸荣幸的模样,“幸会。”
至于什么叔父……对不住,蒋某人的叔父从未和他往来过,他也没有见人就叫叔父的习惯。
朱凡仿佛没感受到蒋庆之的疏离之意,笑吟吟的道:“听闻贤侄有子,可喜可贺。不过贤侄前程远大,想来家业也会越来越大。这儿子少了,不合适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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