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是不是太……那个了。”常氏觉得太过头了。
“娘,就算是伯府悄无声息,那些人可会罢手?”
“自然不会。”
“既然如何做都不会罢手,那我为何不开心些呢?自家憋着,得意的是别人。人生得意须尽欢。”李恬说着就准备下床,被常氏一把推了回去。
“我的祖宗,你这还在坐月子呢!”
“夫君说坐半个月就够了。”
“可这连十日都没有,坐好了。”
常氏看着女儿,越发觉得陌生。
这个杀伐果断,敢于和士大夫们顶着干的年轻女子,真是自己那个贞静的二女儿?
前院,富城得了黄烟儿的话,大声道:“把爆竹都搬出去,都放了。越大声越好!另外去请了厨子来,做流水席。今日不过了,只管销。”砰砰砰砰砰砰!
伯府外面硝烟弥漫,富城有些尖利的声音在爆竹声中响彻新安巷。
“西北大捷,娘子令摆流水席,今日家家户户都莫要做饭,否则便是看不起蒋氏。”
那些街坊此刻都在外面庆贺,闻言有人喊道:“亲戚算不算?”
“算!”富城说道:“只管来。今日好酒好肉,为大明贺,为伯爷贺,为小伯爷贺!”
宫中。
自从蒋庆之和裕王走后,景王就沉默了很多。
没事儿他就蹲在太医院请教医术,或是自行琢磨,恍若走火入魔了一般。
大清早景王就来了太医院,一来就寻个地方坐下,拿起医书翻阅,不时记录,有了疑惑就去请教。
“这伤寒也分多种,此乃风寒所致……”
“这不是风寒,这是内里的寒气蕴集多时,被外邪引动所致。”
景王和一个御医在争执,双方争吵的口沫横飞,面红耳赤。
“大捷!”
外面一声欢呼,景王愣住了,“什么大捷?”
“西北捷报,长庆伯大败俺答!”
一个小吏冲进来,狂喜喊道。
景王呆了一瞬,转身就跑。
“哎!殿下,你口中的外邪是……殿下,殿下!”
景王一口气跑到了裕王的寝宫外,他突然止步,苦笑,“三哥不在啊!”
景王回身,缓缓而行。
闻声出来的内侍看着他的背影,嘟囔道:“看着……好可怜。”
那一年,景王在秋风中呢喃,“原来,我们是不同的。”
那一年,正在修炼的帝王听到报捷声,劈手打破了手中的玉琉璃。
呯!
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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