测,实则大多是草包。最近几个老客再没来过,知晓为何?”
老鸨笑了笑,“都南下了,带着一家老小,带着钱财南下了。那些人的胆子,比之龟奴都不如。但凡有些风吹草动,就会吓的魂不附体。那些人借着蒋庆之娘子难产之事造谣,你说那些草包信,还是不信?”
鸳鸯愕然,“那些人……就没个脑子吗?”
“他们的脑子里都是为自家谋私利,都是吃喝玩乐,都是算计……算计来算计去,都是在算计如何能从大明身上,从百姓身上吸血。”老鸨冷笑。“蒋庆之此人我颇为不喜,不过却对他的这番话颇为赞同。”
蒋庆之当初曾说过这番话,在当时的背景下,被儒家视为无能狂怒。
宁玉在沉思,老鸨问:“圣女,此事咱们也可推波助澜。一旦城中慌乱,狗皇帝定然会六神无主。如此,咱们才有可趁之机。”
宁玉微微摇头,“此事,咱们不参与!”
“圣女!”老鸨讶然,“这是难得的好机会。”
宁玉摇头,“去打探消息。”
老鸨无奈,起身和鸳鸯一起告退。
等二人走后,宁玉缓缓走到窗前,推开窗户。
“下雨啦!”
外面有人欢呼。
雨丝如媚眼,悄然而落。
“浩荡离愁白日斜,吟鞭东指即天涯。落红不是无情物,化作春泥更护。”
宁玉看着雨丝,轻声念诵着蒋庆之当初白云楼作的这首诗。
“蒋庆之,你……败了吗?”
……
“齐射!”
砰砰砰砰砰砰!
密集的铅弹横扫沙场。
那些敌军纷纷落马,惨叫声中,后续敌军悍不畏死的冲了过来,踩死同袍的同时,也踩死了自己的畏惧。
右翼明军正在疯狂反扑,安静浑身浴血,带着预备队反复冲杀。
而敌军更为疯狂,前赴后继的向缺口冲击。前方的倒下了,后面的踩着同袍死或是没死的身体继续冲杀。
缺口处尸骸堆积的越来越高。
恍若地狱。
所有人都知晓,此战最关键的时刻来了。
俺答部的那些贵族在呼喊。
“击败蒋庆之,咱们才有生机!”
“咱们退无可退!”
“跟着我冲!”
贵族们甚至亲自带队冲杀。
他们知晓一旦败退的结果。
为了这一战,俺答积蓄了两年粮草。
此次大军南下不但消耗了这两年的积蓄,而且今年的粮食也动用了不少,牛羊也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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