殃挨打。”
“指挥使怎地……”
“住口!”李敬喝住了妻子,说道:“指挥使对我恩重如山,你这女人莫要信口开河。”
“恩重如山?”妻子看着他几乎被打烂的屁股哽咽着。
“指挥使令我执掌诏狱,这不是恩重如山是什么?”李敬低声道:“我当竭力回报指挥使才是。还有,此后你莫要藉此得意洋洋。别给我惹事儿。”
“我知晓,竟然是夫君执掌诏狱,这不是连升几级吗?”
窗外,一个黑影悄然而退。晚些他出现在陆炳身边,把李敬夫妇的对话复述了一遍。
陆炳颔首,等来人走后,他突然苦笑起来。
“墨家要出头,儒家要堵截,儒墨之争殃及池鱼。我这个锦衣卫指挥使便是风箱中的老鼠,两头受气。”
朱浩说道:“指挥使,那蒋庆之无理在前,回头使个绊子,让那孙重楼认罪就是。”
陆炳摇头,朱浩急了,“指挥使难道还要隐忍吗?”
“我这不是隐忍。”陆炳说道:“我对孙重楼那番话本就想让蒋庆之知晓。可孙重楼还没见到蒋庆之,却有人私下把话传到了蒋庆之那里。
马友这个狗东西,没想到竟是他背叛了我。此次算是无心插柳柳成荫,意外之喜。”
朱浩一怔,“指挥使是故意的?”
“蒋庆之从云南归来后名声日隆,气势渐盛。他要挟势扩张墨家,而儒家要针锋相对,想扼杀他。儒墨大战即将开启,我锦衣卫避不开,唯有和他分裂……”
……
“陆炳这是自保之道。”
夏言在庭院里抱着多多在散步,但却小心翼翼的握着它的爪子。
“我知晓,他既然要自保,那我成全他。”蒋庆之笑道:“一杯茶水我倒的很是解气,他被泼的也心甘情愿。”
徐渭在一旁逗弄着多多,这厮不安好心,冲着夏言挑眉。
“小子,老夫玩猫的时候,你还在娘胎里。”夏言最近和多多的关系大为改善,很是欣慰。
多多懒洋洋的看了徐渭一眼,又闭上了眼睛,徐渭遗憾的道:“此刻双方争斗的点在城外那块地,而交手的地方却是石头这个案子。”
“明日大理寺将会与锦衣卫合审此案。”蒋庆之拿出药烟,“多少人就等着石头被判重罪,流放发配,乃至于被处死。”
“伯爷。”孙不同过来说道:“宫中有消息,陆炳禀告陛下,说诏狱千户马友病故,举荐了一人。另外,李敬也在其中,据闻直升副千户。”
卧槽!
蒋庆之愕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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