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可奈何落去。”
韩瑜有些唏嘘,“谁曾想咱们绞尽脑汁都无法除掉的对手,却就这么……让老夫也开始相信这天有灵!”
叩叩!
这是有人叩门,一个随从去开门。
门开,一个穿着洗的泛白布衣的男子走进来,说道:“背后议论人长短,乃至于诅咒,可是君子所为?”“你是何人?竟为那蒋贼说话。”文士冷笑道。
有人霍然起身,:“伱是……”
男子说道:“在下唐顺之!”
呼!
室内仿佛刮起一阵飓风,所有人都情不自禁的起身。
唐顺之以往多在南方活动,也就是最近大半年在京师驻足,但见过他的人却不多。
这位心学巨擘的出现,令喜庆的气氛戛然而止。
“见过荆川先生。”杨清起身拱手。
唐顺之颔首,文士却说道:“那蒋贼乃我儒家公敌,心学虽说别出一门,却也在我儒家之列。怎地,荆川先生这是要为那蒋贼说话?”
据闻唐顺之和蒋庆之交好,但好到什么程度,知道的人却不多。
“且听他如何说。”韩瑜低声道,他也想知晓唐顺之以及心学对墨家和蒋庆之的看法,为后续应对做准备。
唐顺之看着文士,“长威伯云南之行为大明立下社稷之功,以至于积劳成疾,你等不知叹息惋惜,却大肆庆贺,这便是所谓的儒家?”
他目光炯炯,“若这便是儒家的态度,那唐某今日便要说一句……这样的儒家,不要也罢!我心学,自当另立门户!”
呯的一声,却是有人失态把椅子弄倒了。
文士愕然,他可担不起逼反心学的罪名,于是便说道:“在下只是喝多了,再说我儒家与蒋庆之乃是死敌,在下诅咒他几句又如何?荆川先生并非他的亲人,难道还要为他张目不成?”
众人一想可不是。
唐顺之认真点头,“唐某与长威伯非亲人。”
文士莞尔,觉得自己大获全胜了。
“可却胜似亲人!”唐顺之说完,看了众人一眼,只觉得胸口的郁气愈发浓郁,他厉声道:“往日唐某觉着儒家虽有万般不是,可终究骨子里还有君子之气,可今日看来,所谓君子之气半点也无,小人之气却充斥其间。”
“荆川先生!”韩瑜怒了,唐顺之冷冷看着他,“告辞!”
他前脚出去,后脚文士就笑道:“这人莫名其妙,哈哈哈哈!”
门外进来一人,拿起一把椅子走过去。
文士正顾盼自雄,有人惊呼,“小心!”
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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