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陛下的法器。”
黄锦满面红光的拿着一柄看着用了多年的拂尘,“多少人想一观而不得,陛下说了,给庆之拿去护身!”
蒋庆之接过拂尘甩了几下,被马尾毛弄到了脸上,痒的难受。
……
“陛下也在藉此表态,他的意志如铁,不可撼动!”
韩瑜说道:“他甚至借着拂尘在告诫咱们,蒋庆之有他在护着,谁若是动手……那便是他的敌人!”
道爷记仇不是一阵子,而是一辈子。
做他的敌人,就得做好此生随时都有可能被报复的准备。
杨清手握棋谱,“那些人发誓,此次若是陛下依旧无动于衷,他们将会发动更多人……”
“席卷天下吗?”韩瑜讥诮的道:“有多少人愿意跟随他们?”
“当自己的利益并未受损时,那些人不会冒险。”杨清落下一子,“有人甚至期待陛下发动新政,最好大张旗鼓。”
“就如同前宋时一般,范仲淹,王安石大张旗鼓,声势浩荡……当新政之名天下皆知时,新政也就离覆灭不远了。”
“所以,咱们那位陛下从来都是只做不说。说句实话,和他比起来,前宋仁宗和神宗差远了。”
“前宋时士大夫何等威势,羞煞我等后辈。”
“看吧!这几日他们就会出手。”
第二日,奏疏不断涌入,接着京畿一带的奏疏也纷纷进京……
奏疏代表着情绪。
“许多官吏开始不做事了。”
朱希忠来到了新安巷,随手捞起多多就想撸。
“喵!”
多多岂是那等没节操的……它扬起爪子就是一爪。
朱希忠一松手,多多落地,身体舒展的来了个缓冲,冲着朱希忠叫唤几声,麻溜的抓住蒋庆之的裤腿爬到了他的怀里。
然后把脑袋枕在他的肚皮上,用爪子拍拍他,仿佛在说别打扰我睡觉。
“这是变相逼迫陛下。”徐渭说道,“便是伯爷说的什么……摸鱼。”
百官开始摸鱼了。
大量朝政被搁置,而此刻是年底,各地事儿多不胜数,都在等着朝中处置和决断。
嘉靖帝召集了近臣商议,蒋庆之没来。
“长威伯说,天下等着做官的多了去,有人不愿意,那就回家种地去。”
“这话说的。”崔元气急而笑,“一个能管事儿的官员要经过多少历练才能成才。难道随便抓一个举人或是进士就能在兵部做事?那只会误事。”
但大伙儿都知晓,这事儿不能低头。
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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