式似乎比方才所见凌厉了许多。
谢穷酒为两人各倒了一杯酒水,随后端起其中一杯,好以整暇地看着似与厉风争锋的男人:“主公多久起来的?”
‘主公’二字为楚淮青于不久前不经意地提起,谢穷酒听见后仔细思考了一下,便也这么称呼了起来。
毕竟秦策现在也是准备策兵谋反的人,不用他们来顾忌是否要以朝庭给的代号相称,主公二字比起王爷而言,叫得也顺心一些。
秦策身边两大红人都开了口,于是这称呼便这么毫无意料、雷厉风行地在秦策麾下部众中盛起,
当事人则表示:“......”为何他总觉得先生似乎这样称呼过自己?
“一个时辰前罢。”
楚淮青转眼看向男人,不自禁地笑了一下,往这边暗中观察的某主公正巧将这抹笑容收纳眼底,神情为之一振,招式少了凌厉,舞得更加虎虎生威。
谢穷酒的眉头立时往上轻跳了一下,双手揣进袖子里,懒洋洋地问道:“这几日都是这么早?”
“毕竟要开战了......对了,穷酒。”
“何事?”
“舟车劳顿,若你——”
“莫要担心,我的身体还不至于羸弱到这种程度。”谢穷酒看向楚淮青,面上毫无带有负重地笑道,“况且小律子不是已经说过了吗,我必须去。”
楚淮青微叹一口气。
“你啊,就是太容易心软了。”谢穷酒一副苦口婆心的样子开着玩笑,“将来若是娶了亲,遇上一个稍微蛮横点的,又该如何是好?”说着,便就真的表现出一副友人将被‘蛮妻’欺压的忧心忡忡。
楚淮青扯了一下嘴角,瞄向不远处的‘蛮妻’,佯装恼怒地伸出手,轻捏上谢穷酒不算圆润的脸颊,眯眸道:“既然穷酒都这么说了,看来青也不得不心硬一次给你见识见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