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孩的嘴唇蠕动了一下,轻声道:“父皇即使知道四皇弟叫我杂种,也只会不痛不痒地责怪一两句,你刚才是在唬他。”
“是。”楚淮青没有否认,笑道。
“大皇兄是个睚眦必报的人,你不该惹怒他。”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丝毫不见悔意与无奈,浑不在意地笑看着秦策。
小孩沉默着,在楚淮青的笑容中,猛地伸出了手,一把抱住楚淮青的脖颈,将整张脸埋在他的颈窝。
“殿,殿下……?”这下语无伦次的人换成了楚淮青。
“谢谢你。”小小的声音似是沙哑。
楚淮青愣了一下,伸出手,轻力掌着秦策羸弱的脊背,温声道:“这是属下的职责。”
两人回到寝宫,楚淮青去翻‘教材’准备秦策下午的课业,小孩没有留在原地等他,而是转身回了自己的住处,拖出楚淮青藏着三国杀木牌的大木箱。
揭开盖子,木牌被打乱成了一排,小孩伸出手,找出了刻着他自己的那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