穗岁母子平安,他也就放心了,此次一别,想来今后都不会再见了。
风刮得娄缙的脸生疼,他翻身上马,转头深深地看了侯府一眼,泪水止不住地流,感受到脸上冰冷的湿意,娄缙忙收敛的情绪,擦了擦脸。
轻咳了一声掩饰道:“看来这风流眼,得好好治一治了……”
侯府里,用了药穗岁身下的血是止住了,可是血止住之后,穗岁就开始昏迷,到现在都没有醒。
娄钧在她的身旁陪了一夜,次日清晨,太阳从窗户照进来,娄钧缓缓地睁开眼睛,抬手探了探穗岁的鼻息,感受到那微弱的呼吸,他终于松了口气。
他给她掖了掖被子,手有些抖。
松勤端着早膳进来,就看到娄钧一脸悲戚难过地看着床上一动不动仿佛是死了一般的人。
松勤很是心疼,想过去劝却又不知该说些什么,只把早膳放在了桌子上就走了。
他心里想着,这辈子无论如何都不要爱上女人,娄缙曾经因为女人形容枯槁,痛不欲生,侯爷如今也因为夫人茶不思饭不想,连他一向最在意的政事都不管了。
他今日甚至忘了告假,还是卫景澄派人来问娄钧怎么还不出发去上早朝,他才派人去请了假。
松莲早早地起身将孩子抱了过来,娄钧听到孩子的哭叫声,神情麻木地转头看了一眼。
松莲想着他见到孩子了或许心情会好一些,就将孩子抱了进来,可没想到娄钧语气冰冷:“把他们俩拿远一些,我现在不想看到他们。”
他现在无比后悔留下这两个孩子,若是穗岁没有怀孕,他们二人虽然会有些遗憾,但她不会吃这么多苦遭这么大的罪,他不会失去她,她会一直陪在他身边。
可此时,他有了一儿一女,却怎么也高兴不起来。
接下来的两日,娄钧都在她身边陪着,亲自给她喂药给她换衣裳,实在累了困了就在她身旁打盹一个时辰,可每回都睡不沉,刚睡着就梦到穗岁浑身是血的望着他,又从梦中惊醒。
又喂了一次药后,娄钧看着外头快要亮的天,握着穗岁的手:“你若是心疼我,就早点醒过来,别让我的心一直提着。”
忽而,他感觉他握住的手动了动,他惊喜地摸着穗岁的头:“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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