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那些人是怎么死的吗?每个人的脖子上都开了一个血窟窿,看上去就像是被什么东西用牙咬的。”
“最恐怖的事,那几个人身上一滴血也没有剩下,就像是被抽干了一样。工地上一个民工家刚出生的小孩儿,甚至连身上的肉都没有了,只剩下一堆骨头渣子!”
我侧着下巴想了想,实在想不出这种死状是怎么产生的,因为据我现在的了解,还没有哪种玄术是需要吸人血的。
我琢磨了一阵,又问,“东北那边这方面的高人不少,你找人看过没?”
“怎么没有,前前后后我至少找了好几十个先生,一大半是骗子,剩下的几个看了现场以后,也是摇摇头就走了,说这事儿他们办不了,我实在是没法了,才想到了你。”
“哲宁老弟啊,这次你可千万要帮帮老哥我,现在整个工地人心惶惶的,而且还可能会继续死人,要是再这么下去,我那个费了我不少心血的大项目就得泡汤,我不想把我苦心经营几十年得这块金字招牌给弄砸了!”
见我没出声,程文远以为我不答应,连忙道,“放心吧,近期我有个成都的大项目即将招标,如果哲宁老弟能帮上我这个忙,那个项目就交给你来做了!”
我正准备说点儿什么,程文远的电话突然响起,接通听了一阵子以后,他得眉头一下就皱了起来,一张脸瞬间耸拉了下来。
“好,我知道了,你们做好工作,在我回来之前,这件事不能透露出去半个字。”
挂断电话后,程文远看着我苦笑道,“又出事儿了,工地上一个工人得妻子,被吸干了血,并且连肚子里得胎儿也跟着失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