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撕开冰棍包装,上面还带着冰霜,问他:“他人呢?”
“他去工地搬砖了。”廖听澜添油加醋地回答。
“哈?哦。”
她继续吃手里的冰棍。
在夕阳的渲染下,轰鸣的施工声都变得温婉。
暮色滑行,它从步履蹒跚的老人转向年轻的圆,马不停蹄地奔赴下一个山头,原野暗淡下来,春虫的响动格外明显。
直到机器声停。
远处逐一亮起的路灯,以及划破天际的叫喊。
这些叫骂吵闹声都似乎是从工地传出来的。
姜既月和廖听澜着急忙慌的跑去。
那人坚实有力地臂膀不断地撞着陆绥。
他坚定地站在那儿,寸步不离。
面色冷沉,眉眼立体,有种天然的强势与不可触犯,他的身量很高,居高临下这么一瞥,莫名给人一种压迫感。
原本月光映在他的脸上是温润如玉,眼下却变得杀伐妖异。
那个男人的头也堪堪到他的肩膀。
他说话口吐飞沫,手指还点着陆绥的肩膀:“这里的地,不许动!”
村干部原本还好心想解释一番:“这里是按照国家规定的征地补偿标准补偿的,况且你们之前不是答应好了吗?”
却被他一把甩开,老婆婆见他们软硬不吃就开始倒地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