呛得一阵咳嗽。
陈老太太叹了口气,扶着门槛站定告诉朱元:“这些天就没安生过,总是闹着要沐浴,要熏香……”
朱元了然,还没来得及回应,就听见陈信安的尖叫声,声嘶力竭的要他们都出去。
陈老太太又难过又心疼,抿着唇差点儿哭了:“你这是闹什么啊?我们都知道从前冤枉你了,都是我们错了……从今以后我们一家人好好过日子……”
回应她的是陈信安抛出来的花瓶和茶盏。
陈老太太哭的有些凄惨:“我们一家子为了你,死的死躲得躲,什么都没了,你爷爷更是连命都差点丢了,你到底还有什么不满足的?!我们一家子都被你的事儿给耽误了啊……”
朱元微微皱眉,低声叹了口气。
其实陈信安的确是没有做错什么事,陈家人也的确是对这个女儿算得上仁至义尽。
可是有时候,这不幸和仁至义尽本来就算得上是一种无形的杀人的刀,足以杀死这个年轻的女孩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