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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失败者,已经没有资格代表他们伸张所谓的公平与正义。”
小南不置可否。
她捻了捻一朵雏菊的花瓣,像是忽然?念起什么似的起身?,由?纪坐在榻榻米上,望着她,问:“要走了吗?”
小南点?了点?头:“还有很多事?要做。”
雨隐的政务几乎全都压在她一个人?头上,能有时间听由?纪闲聊已是奇迹。
由?纪在她走时,喊住她,在她堪称完美的插花里,从她送的纸玫瑰里抽出?一朵,放到花瓶里,她推了推花瓶,将那个美丽却突兀的花堆送到小南眼前。
小南低头看?着花瓶,不晓得由?纪要做什么。
由?纪笑着说:“你瞧瞧,这样是不是更好看??”
小南看?了看?由?纪热情的样子,又看?了看?那花,脑海里莫名闪过弥彦和?长门拿着她插好的花跑到自来也面前炫耀的样子,她笑了笑,苛刻地评价了由?纪这个道行粗浅的手艺。
她说:“真是奇怪的审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