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次回家,因为刚杀了人,身?上全是血,看到鼬那双平静的眼?睛,竟然害怕地后退了一步。鼬坐在原地,一动没动,甚至连好奇也没有,他只是看着池塘里的鱼说?:生命的存在方?式好像是掠夺,就像池里的鱼,鱼吃虾,大鱼吃小鱼,理所?当然的。不过既然是理所?当然的,mama,你为什么看到我会觉得害怕呢?”
在掠夺人性命习以为常并以此为业的忍村里,鼬的问题是古怪的,而?最古怪的是,他能一边毫无波澜地杀人,一边真心地求问生命的问题。
他简直就是个天生的刽子手。
继续这样下去,他或许会接受整个忍村对待生命理所?当然的态度,在追寻中沉默地抹平自己古怪,成为里面优秀的一员。
但他上了战场,在对生命尚存一丝敬意的时候,他直面了大面积的死亡,这种冲击力震慑了他灌输在他脑子里为了忍村,为了英雄之名,残忍掠夺他人生命理所?应当的观念,“生”的本能迫使他直视万物的凋零。
他因为忍者的三观尚未稳定时过早地上了战场,于?是动摇了作为忍者的根本,他在最痛苦和迷茫的时候遇到了由纪,遇到了唯一一个不接受忍村,不接受世界的人。
她和他之前接触的人完全不一样,她尊重生命,讨厌死亡,包括冠以“英雄”之名所?谓的壮烈的死,她将一个人的生死看得那么重,重的可以用相同的生命去对待。
她比鼬还要奇怪,可她明明与周遭不同到这种地步却不痛苦,逻辑自洽到自成一派,而?鼬那些无处询问的问题也终于?在她这里得到了解答,她开启了他另一双看待世界的眼?睛,可他毕竟是这个世界的人从始至终也没有长出和她一样的眼?睛,若想要看到世界的另一面,他便只能借着她的眼?睛。
他们生在这个世界上,其?实因为各自的古怪而?同样孤独,彼此靠近是必然的,只是谁先踏出一步的问题。
鼬先踏出了那一步。
“说?实在,我可能做鼬的母亲时太年轻了,年轻到不像个母亲,而?在他很小的时候,我和富岳便已经?没有什么可以教?给他的了,我才刚刚能好好做个母亲,他便已经?长大了。”美琴落寞地说?,“我成为他的母亲的时间实在是太短暂了。”
“我不懂他,富岳也不懂他,没有人懂他。除了止水和你,他不愿意跟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