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纪理亏,瞟了鼬一眼,然后弱弱地点了点头。
她缀在鼬身后当他的小尾巴,看着鼬手里扑腾的活鱼,又望了望渐晚的天色,觉得好像也没那么冷了,她笑着摇了摇头,觉得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果然是胡思乱想啊。
“由纪桑,”鼬和她走在回族地的路上,边走边说,“你开眼了?”
由纪一顿,疑惑地看着他。
“卡卡西前辈告诉我的。”
“啊,卡卡西年纪越大,越管不住嘴啊。”
说起来,带土也尤其管不住嘴。
卡卡西这是把带土的恶习也学去了吗?
“不要这么说卡卡西前辈,前辈是非常值得我们尊重的人。”鼬是个优等生,而且是哪哪都优等,在尊老爱幼方面简直甩由纪八十条街。
“嗨嗨。”可惜由纪像个不听劝告的昏君,要多敷衍有多敷衍。
鼬劝了这么多年,应该明白由纪是个难以改变的家伙,要想和她好好相处,自己就得学会退让,所幸,两人一起长大,被由纪磋磨这么多年,他对由纪的底线已经很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