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启的洞见真实，这个时候，竟然在干扰下，捕捉到了一点信息。

“因为慈悲，所以留人全尸？！”

“果然这个和尚不正常！”

李启心中泛起这样的念头，而另一边，那老和尚，却是说话了：“阿弥陀佛，我佛慈悲，我慈悲，我既是佛……”

对方的语调很滞涩，就像是干尸在说话，但声音里，那慈悲的意味，却光明如太阳。

如果李启这个时候，不是已经要死了，就差点相信了。

“生死……”

“不过还真是畅快啊……”

李启心想，这个时候，他分明所有的组织结构都被打散了，全身几乎百分之八十的细胞，都成了浆糊，剩下的，也是受损极其严重，但在他强大心意的驾驭下，他竟然坐了起来，和那老和尚对视。

事实上，李启的眼睛结构，也是被破坏了，但用“心”，他却是可以看到对方。

他清楚的看到了对方的慈悲，也看到了自身的残余细胞，以及精神对于死亡的浓烈抗拒，但这一次，他再看死亡，却又有了不同的感觉。

生死如戏如梦，死很可怕，生很珍贵，生死轮转，的确好玩。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