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很可能是和路加维尔来自同一个实验室里的伊莱·泽维尔作为对比样本,在这方面的破解和研究也能更近一步,弄清楚路加维尔身上的问题。
……
……
从韦恩庄园驱车至韦恩慈善医院花了将近半个小时,路加维尔抵达医院停车场的时候,时间刚好是晚上八点四十五分。
下了一天一夜的雨仍旧没停,甚至还有愈演愈烈的趋势。
停下车,路加维尔从车门中抽出雨伞,他撑开伞迈下了车。
然而雨势太大,即使路加维尔动作很快的打起了伞,却依旧被大雨淋湿了半个肩头。
一手握住伞柄,路加维尔随意地抹去了右肩的水渍,他低头看了眼白衬衣上晕出的湿痕在衬衣上连成了串,隐约在腰腹间透出了纱布的纹理,便又回身从副驾驶上取了件外套穿在了身上。
扣好扣子,路加维尔整理了下衣襟,他又拿起了放在座椅上的花——那是他从布鲁斯的玻璃花房里现摘现扎的,五颜六色主打一个生机勃勃。
接着,路加维尔就反手关上车门,他撑着伞顶着大雨,迈进了住院病栋的大门里。
昨晚才前来拜访过,路加维尔很快就做完了来客登记,熟门熟路地找到了保罗的病房。
一推开门,路加维尔就看见了正坐靠在病床上和护士说话的保罗。
不同于昨天来看时的苍白病气,今天苏醒过来后,保罗虽然看起来还有几分虚弱,但却带着他独有的精气神。
一听见门口的动静,保罗就望了过来,顿时就睁大了眼睛,脸上咧开了笑容,冲着路加维尔招呼说:“呦,你小子也来了。”
刚给保罗量完体温的护士小姐见状,和保罗又叮嘱了几句注意事项后,便向路加维尔点了点头,拿着体温表和体温计离开了病房,把空间留给了病人和他的朋友。
“晚上好,保罗,”路加维尔将手里的伞立在病房外,才手捧鲜花走到了保罗的病床前坐了下来:“你是什么时候醒的?”
“什么时候醒的……”
保罗左手埋着针,他靠坐在被摇起的床头上,思索了一阵才摇了摇头说:“不记得了,总之肯定是今天。”
“……醒了就好,好好休息。”
路加维尔将花束放在保罗病床旁的床头柜上,问:“你……感觉怎么样?”
“还能怎么样,就挺好呗。”
保罗大叔乐呵呵地说,他似乎完全没把自己少了一截右腿这件事情放在心上,甚至还有空开口打趣路加维尔说:“你竟然还能回来看我,不是说去匡提科了?是杰森给你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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