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信念！

一些至强者看到都是一惊，但是眼中也是闪过一抹期待，如果姜牧神可以证道，便是足以补上一尊帝君的空缺！

姜牧神脸色冷酷，似乎没有察觉到自己脚下传来的痛感，一脸平静的看着前方。

“踏”“踏”……

一步又一步的走出，姜牧神信念坚定无比，向着前方走去。

他所在的虚空时间似乎被改变，姜牧神不知道自己走了多久，久到了他自己都忘记了一切。

他似乎忘记了一切，甚至忘记了自己行走的目的。

低头看去，他看到了自己已经成为白骨的双脚，全身上下的血液几乎流光，像是一个骷髅架子。

但是他的眼神深处，还有一丝丝坚定的信念。

“唉，终究还是差了一丝……”

天地之间，忽然出现一丝丝叹息声，天空之上，出现了一只大手，向着姜牧神抓来。

下一刻，所有的景象破碎开来，姜牧神再次出现在虚空之中，不过此时，他的脸色苍白，眼中有着一抹暗淡。

“失败了……”

姜牧神声音沙哑的开口。

姜家无数强者看着这一幕，都是脸色一变，不过看到对方从帝劫之中活下来，还是松口气，没有证道无所谓，只要人活着，他们姜家还是诸天之中一大势力！

星河之中，无数强者也是遗憾不已，姜牧神此次证道，虽然失败，但是已经证明了他的实力，仅仅差一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