幕,竟下意识的摸了摸脸上的钟馗面具,心说:‘草率了,该扣一张九筒在脸上……’
他略一寻思,张口便掷地有声的大声道:“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洒家乃西南马匪、张牧之,草字麻子!”
说话的时候,他自然而然的切换出了地道的川渝口音。
“张麻子?”
方腊思索了片刻,却着实记不起自己是否听过这一号人物,不过这小赤佬那一口地道的西南官话却是做不得假:“原来是西南的过江龙啊!”
他冷笑道。
跪地的一地流民再度仇恨的看了他一眼,而后齐齐重重的磕了几个响头后,起身便快步离开菜市口。
不多时,菜市口内攒动的人影便消散一空。
王文拧着丈二大枪,长长的呼出了一口浊气:“终于走干净了……房顶上那个秃贼,是想偷袭洒家吗?”
他的话音落下,一个身穿夜行衣、连头顶都裹着黑布下的雄壮人影,便如同重物坠地般从天而降,重重的砸在了地面上,义正言辞的说道:“壮士误会了,某家乃是天生的光头,可不是出家的和尚。”
方腊:……
王文忍不住嗤笑出声,指着那此地无银三百两的秃驴,对方腊说道:“瞧瞧,啥叫聪明人,哪像你,没事扛着根烧火棍招摇过市,唯恐旁人不知道你是方大教主,你不惹祸上身,谁惹祸上身?”
‘噗嗤。’
方腊只觉得无形之中又挨了一刀,无语的说道:“本座早就听闻过佛门无耻,只是着实没想到,他们竟能这般无耻!”
“某家听不懂你们在胡言乱语些啥……”
那黑衣人嘟囔着,挥动着一根熟铁棍一跃而起,怒喝道:“奸贼,还我家二公子性命来!”
方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