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蹙了眉头。
“王爷怎的突然对薛六这般关切起来?往常王爷从不过问后院之事,近来不仅亲自派侍卫守护,还日日询问。这才病了几日啊,便差王妃去探问病情……莫不是宠过头了?”
薛月沉侧目,轻声斥责。
“休得胡言。我也盼六妹妹快些好起来,能侍奉王爷,早日开枝散叶才是好事。”
翡翠知晓自家主子口是心非,不再多言,转而说道:“说来也怪,婢子在那儿等了许久,那锦书都不让婢子进去见平安夫人一面,只听闻夫人一直在咳嗽。后来总算让进去了,虽说夫人也咳,但瞧那面色,倒不像是重病缠身的样子,为何这病治了这样久,就是一直不见好呢?”
薛月沉叹道:“六妹妹自幼性子倔强,想来是不愿侍寝……唉,随她去吧。”
声音未落,外面传来通报声。
“王爷驾到。”
李桓大步走进来,薛月沉赶忙行礼。
不料,李桓开口问的第一句便是:“王妃可见到平安了?”
薛月沉心下一紧。
她低着头,恭顺地回道:“六妹妹病着,也不肯让妾身探望,说是怕过了病气。王爷还是等妹妹病情稍缓,再去檀秋院吧。”
李桓追问道:“你没见着人?”
薛月沉看向翡翠。
翡翠赶忙笑着接过话茬:“回王爷,婢子见到平安夫人了。夫人气色不太好,一直在咳嗽……”
李桓眉头紧皱,说道:“我去瞧瞧,王妃早些歇息吧。”
薛月沉微微攥紧了手帕,强打起精神,挤出一丝笑意。
“妾身随王爷一同去吧。”
李桓脚步一顿,冷淡地回头,“不怕过了病气?”
薛月沉呼吸微滞,一时不知如何作答。
李桓眉目里没什么表情。
可话里分明是责怪她,不够关心薛绥的身子。
她眼眶微微泛红,“妾身考虑不周,未能周全照料妹妹,实在有愧。”
李桓看她一眼,未置一词,转身加快脚步走在前面。
薛月沉绞紧了手帕,心里一阵酸涩,慢慢跟上。
-
檀秋院的药香被推门而入的风冲散。
李桓的锦靴踏过门槛时,薛绥正倚着雕木榻,将一碗黑黢黢的汤药咽下。
“王爷……”
薛绥指尖一颤,药碗碰出玉碎般的清响。
她待要下榻行礼,又见薛月沉进来,赶忙又道,“王妃。你们怎么都来了?我这仪容不整,如何见人……”
“你躺着便好。”李桓几步跨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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