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
毌丘俭问道:“难道就真不得往来吗?”
徐庶点头:“确实如此。仲恭有所不知,孙权近来在襄阳西面的鸭湖以西,也屯驻了数千兵马,想让信使从上游潜渡再到襄阳,并不容易。”
“另外,随着进入十月以后,汉水水量减少,吴军战船即可在汉水正中停锚驻船。数十艘船只横在汉水之中,将襄樊之间水道尽皆遮蔽,实在无法通过。”
毌丘俭听闻此语,稍叹一声:“吴军水军之利,竟能如此?莫非汉水是终不得过了?”
徐庶也没卖关子,笑了几声,指了指舆图里汉水上游的一处:
“仲恭,且看此处。”徐庶的手指从襄阳沿着汉水一路溯汉水而上:“从襄阳至山都,此处吴军船只往来颇多。山都至筑阳一带,吴船渐少。若要率军稳妥渡过汉水,就要向上游酂县、阴县一带渡河。”
“孙权前几日,似从此处调了些兵和船南下,水军也遮护不到酂县左近。”
毌丘俭眯眼看着这几处,认真打量了一番,而后沉声问道:“若从樊城至酂县,单程要行军多远?”
徐庶不假思索的答道:“二百四十里。仲恭能为此事吗?”
毌丘俭听清了徐庶所问之后,整了整衣领,头颅微仰,目光中竟带了一丝睥睨之感,斩钉截铁的应声答道:“陛下遣我远来至此,正为此事,我又如何不能?”
徐庶大喜:“正要借仲恭豪气!”
“既然如此,仲恭何日能行?”
毌丘俭沉吟片刻,将兵力、后勤之事在心中大略做了个盘算,而后朗声答道:
“从樊城到酂县渡过汉水,二百四十里,我领兵需要四日。但过江后到襄阳,我只需三日即可。”
“徐将军,但我部行了六日至此,为保战力,需要再休整两整日方能领此战事。”
“无妨!”徐庶当即应道:“莫说两日,三日、五日都行。这种事情若遣步卒前往,且不论能不能做得来,樊城兵力也将不足,非骑兵而不能为之。”
“等仲恭到了襄阳,我在江北兴兵佯攻淯口,将吴军兵力尽力吸引过来,仲恭自可与襄阳兵力合为一处。”
毌丘俭道:“那该如何报信?”
徐庶笑道:“此事容易,变一变狼烟就是了。来,仲恭先去我住处歇息片刻,晚上还有酒宴等着。仲恭一来此处,我心头之忧尽解!”
徐庶面色诚恳,毌丘俭也听得认真。
毌丘俭笑道:“无妨,既然我来了此处,就请徐将军莫忧。”
堂内众人尽皆欢笑。
毌丘俭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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