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都吓了一跳,躬身一礼,而后说道:
“前日樊城之败,至尊虽不罪臣,臣却每日引以为耻,立誓讨回冤屈。今至尊将濡须托付给臣,臣定效朱休穆一般,在濡须镇如山岳、岿然不动,只教魏兵有来无回!”
孙权呼出一口长气:“两阵决机,统兵应变,孤不如子璜多矣。子璜此去,可需多少兵力?到濡须后又要如何作战?”
全琮道:“若论起来,濡须这里与至尊在襄阳的形势并无二致。”
“至尊在襄阳,是要借淯口坞、鱼梁洲与魏军相持,择机攻取襄阳。臣在濡须,也是借助江上水军之利,将濡须坞、濡须中州连为一体,让魏军不得存进。”
孙权颔首应下,正要接着嘱咐的时候,一旁的是仪却开口问道:
“全将军,此去濡须,彼处与樊城并不相同,得须谨慎持重,不可轻动……”
“在下知晓!”全琮双目圆睁,朗声应道,声音也加大了几层,将是仪都吓了一跳:
“濡须与樊城自是不同,樊城之失乃我全琮之过,至尊虽不罪我,若不能将功赎罪,来日回到武昌我也必将请罪。”
“濡须需守非攻,若我擅自迎战,不用是尚书来论,我自将头颅斩下以报至尊!”
是仪见全琮如此激昂,略显惊讶,不过回过神来后还是从容应道:“全将军大将之才,是我多言了。”
步骘此时也终于发声:“至尊,不若让子璜本部随他同去。前番战事虽然损了两千,余下八千之数,足以应变了。”
全琮本部原为万人,由于此前在淯口坞留了两千人防守应对,故而只率八千人去援樊城外的步骘、潘濬,折损了两千左右。之后淯口处的防务由孙奂接管,全琮的八千人也随之屯在鱼梁洲内。
“甚好。”孙权点头,而后起身,走到了全琮身前,用力握住了全琮的手,拍了几拍,语重心长的说道:
“子璜且去!除了你本部,孤再让吕公从扬州各郡抽一万兵卒,放在芜湖隔江接应,以备万一之需。如此算来,彼处兵力会渐渐增至五万。”
“孤加你为左大都督,假节,为孤统领这四五万众。至于扬州牧吕公,不必担心,孤让他总揽后勤之事,前方统兵作战,悉数听子璜之言!”
“另外,再命荆州各郡抽兵五千补至江陵后,再让朱义封率军五千从江陵北上!”
朱然朱义封,昔日率五千士卒戍守于江陵城内,面对曹真、夏侯尚、张郃等将的进攻,驻守半年之久,直到魏军北退。
若说哪位将领能在全琮之下,如今也只有朱然略胜一筹。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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