懂吗？你若是看不懂，我可以当你老师。”

纪舒一边看，一边随口问：“这些法术你都会？”

“那是自然！”

鱼霏雪拍着胸口大声说道：

‘不是我吹牛，我鱼霏雪资质无双，这些法术你无论让我教导你哪一种，我都可以轻松做到。’

‘那你为什么还让徐长卿教导其他人鱼？’

“那不是我忙吗？”

鱼霏雪讪笑：“你也知道我美人鱼一族的惨况的。我若是不未雨绸缪，多做些准备，到时候灭族了，我可真对不起老祖宗，对不起我爹娘。”

说到后来，神情有些黯然。

但很快，她又振奋道：‘但现在有小英雄你在，我相信我们美人鱼一族的崛起进度一定会加快无数倍的！’

纪舒哑然，一挥手，又是一个箩筐中的书飞了起来，哗啦啦翻页，他一边看着，一边说：

“你的这些法术来自哪？”

鱼霏雪如实说了。

果然跟他之前猜测的差不多，大多来自飞升者。

问有哪些世界的飞升者。

鱼霏雪也说了。

她不知道具体世界名字，但却知道这些人物的大致名字经历。

纪舒于是判断出，这些飞升者中：

有仙剑奇侠传三、人龙传说、覆雨翻云、破碎虚空等耳熟能详的世界，也有充斥着龙魔、不老天池等从未听说过的世界。

纪舒了解情况后，也差不多看完了这蕴藏着足足几百种法的一千多本书。

他看向鱼霏雪；“书我都看完了，还有没有？”

“你还想看啊？”

鱼霏雪眼珠子一转，脆生生问道。

“当然。”

“你想看也不是不行。我们得利益互换。”

“可以。我可以再给你龙涎果。”

纪舒手一挥，又是一堆龙涎果出现。

鱼霏雪看得眼睛赤红，呼吸急促，气血上涌，伸手就要去抓，纪舒手一挥，龙涎果消失，他提醒：“利益互换。”

“……”

鱼霏雪艰难的把头扭向纪舒，道：“好。我亲自教导你学会这些法术，然后你再给我一百颗龙涎果怎么样？”

“我想先看其他法术。”

“那不行。贪多嚼不烂。你必须学会这些法术，才能学其他法术，我这是为你好。”

鱼霏雪振振有词，一脸正色道：

“若是不然，我怕你误入迷途！身为你的朋友，我必须这么做！”

“……你说的也有道理。”

纪舒也不跟鱼霏雪争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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