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然后我就一只手把你抱进去了。”
余飞双手捂住了脸。
白翡丽问:“这次还要抱吗?”
*
余飞自然是自己走进去的。
这个行政套间还是她记忆中的样子,有一个房间房门紧锁,其他的陈设都没变。只是这次白翡丽没有带行李过来,所有的东西都是他新买的。
进门之后,房中自动亮起了夜灯,灯色朦胧,影影绰绰,勉强能看见人。
余飞看了半天也不知道灯的控制开关在哪里,只见白翡丽把蛋糕在桌上放下来,开了台灯,微仰起头,伸手去解自己的领带。
他的喉结天生不是很明显,只有这样仰头时才会有一个秀气的突出。但男人做这种宽衣解带的事,天然会有一种诱惑。余飞看着他,心情渐渐好起来。
解了领带,他又伸双手去解自己的头发。他像是知道她在欣赏他似的,衔着枚一字发卡斜眸看向她,勾着嘴角笑了一笑。
唇红齿白,明眸善睐。
这一顾一笑,何其生动可人,在这昏暗光线里,有一种静止宛如油画般的美。
余飞有那么一瞬间的恍神,脚扑朔,眼迷离,安能辨我是雄雌?
他用手指把头发抓顺了,些微的凌乱却又十分自然。他看了眼床头的时钟,道:“还有十分钟。”
他说的是距离他生日这一天结束。
他打开那盒蛋糕,里面的冰淇淋、牛乳和酪坯已经糊成了一团泥泞,看着甚至有些恶心。盒子里还有一小束雏菊,也完全蔫掉了。
余飞忙把盒子盖上,说:“别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