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清你就是个累赘,甩掉了你这个累赘,我也算轻松了。
秦风扬眉吐气。
余飞万没想到y市就这么小,之前在y市的医院遇到她,今天竟然又能在白翡丽父亲的晚宴中遇见她。
那一次她去医院开收费单,本来做好了再负债一大笔的准备,却被告知所有款项已经结清。
她看到了缴费单底下“秦风”那两个字龙飞凤舞的签名。
那两个字像火一样灼人,又像一根鱼刺深深地刺进了她喉咙中的软肉里,吞不下去,又拔不出来。她都分不清这是欠的债,还是遇的恩,就让她悬在了那里,上不去,下不来。
在这样的场合中遇见秦风,还正坐在她对面,她忽的如坐针毡。
然而秦风却像没事人一样,优雅地向她举了一下杯,点头莞尔一笑。
房间中的气氛很快恢复如常。
日本人比余飞想象中要闹很多,喝很多酒,吵吵闹闹。那几个中国人身后都坐着翻译,时不时就凑到他们耳边,低声给他们翻译那些日本人说的话。
余飞注意到白翡丽的父亲身后却没有翻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