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有多说一句话。
她被带进了饭庄的医务室里,接受紧急的降温、换衣、上药、冰敷。年轻的茶艺师一直自责地同她道歉,她说没事。好在这茶水温度也就六十度左右,她接受医护处理也快,皮肤除了发红,没有起燎泡。
她这时候才觉得浑身上下火烧火燎的疼,只有身上贴满了冰袋,才觉得好些。她对着镜子看自己的脸,红得跟关公似的,她自我安慰说,好在没有破相,大不了脱一层皮,也算不得什么大事。
然而过了半个多小时,正当她觉得身上疼得没那么厉害了的时候,女医师进来帮她又换了一次冰袋,又给她盖上一层薄被单,道是有人要来见她。
她看清来人时,惊得差点从床上爬起来。
来人是个二十四五岁的年轻人。
她的生父叫余清,余清和前妻有两个儿子,长子现在在美国定居,次子在北京和一帮狐朋狗友攒些野路子生意。
来的这个年轻人模样长得清俊,为人余飞却是晓得的,典型的五陵少年、纨绔子弟,对她尤其的憎恶。
她十岁那年生了场大病,缮灯艇的师父都没了办法,给言佩珊打电话。言佩珊急得不行,失去理智时给余清的医院打了电话。
正是从那个时候开始,她的存在第一次出现在余清的视野里,也彻底颠覆了余清的人生。
离职。
离婚。
离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