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话非常直白。
面对文宇飞如此犀利的发言,无可奈何的白蒙蒙只得微微低下头,表达了自己的歉意:“少爷,是我发言不够谨慎,不过我是真心想要您能好受一些……发情期第一天晚上会很难熬的。”
“告诉我,你都是怎么熬过去的?”坐在沙发上的文宇飞忽然就一脸认真的看着白蒙蒙,“别想瞒着我,我知道你早在去年就迎来了发情期,可是你没有跟任何对象发生关系。”
“少爷,唯独这个方法,我真的不愿意告诉您,而且老爷和夫人也绝对不希望您使用这个方法来压抑发情期的冲动。”
白蒙蒙紧紧皱起了眉头,表露出了十分为难的神色。
“少废话,快告诉我,你到底都是怎么熬过去的?!”
文宇飞没有把白蒙蒙所说的话当一回事,而是摆出了强势的逼迫态度。
白蒙蒙很清楚文宇飞的性子,知道就算自己瞒着他不说,他也很有可能会从其他渠道来了解这种事情。
与其让文宇飞从别人那里得知这种事情,那倒不如让他亲口说出来,反而能够让文宇飞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
一思及此,白蒙蒙也就没有再犹豫下去,而是配合的妥协道:“少爷,我那是特地注射了抑制|剂才能熬过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