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子渊点点头，“你的身契本就不在我这里，既然你的心中另有主子，那也不必在我这里屈就，你听谁的吩咐就去谁那里伺候吧！定国公府从不养三心二意、卖主的人！”

小厮吓傻了，连连磕头道：“小的知道错了，真的知道错了，求世子爷饶过小的这一回吧！”

“你求我也没用，以前你们把我这里的事情往外说我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可以后就不成了，跟我不是一条心的，我自是不会留着，如果你执意不肯自行离开，我也可以帮你一把，至于你有没有那个命再继续给你的主子通风报信，就全看你的造化了。”说着，墨子渊抽出腰间的长剑，剑尖儿直直地指向僵在地上的小厮。

“世子，小的······”所有的话都终止在被剑尖儿抵上的喉咙口，小厮浑身抖了一下，一股骚臭的味道从他身上扩散开，地上也蔓延出一滩黄色的水渍，居然给吓尿了。

“趁着我还有耐性，滚吧！”墨子渊收回长剑，居高临下地看着小厮，对上他哀求的眼神，摇了摇握剑的手。

小厮心中最后一点侥幸也消失了，失魂落魄地爬了起来，抬脚往院外走去。

“等等！”墨子渊的声音宛如天籁一般在耳中响起，他眼睛一亮飞快地转过身去，却见到世子指着躺在地上已经悠悠醒转的女子和那个吓得脸色发白的婆子，“把这两个垃圾一起带走！”

小厮的脸色肉眼可见地垮了下来，垂首道：“是。”

说完，几大步走到那两人跟前，“表小姐，嬷嬷，请吧！”

“咳咳，”穿着一身水绿色长裙的齐婉莹捂着疼痛不已的胸口，一双水滢滢的眸子看向墨子渊，哀哀凄凄地说：“世子表哥好狠的心，为什么要如此践踏我的一片真心，难道你真的不明白我的心意吗？竟然对我下如此重手！”

“哈哈，”墨子渊轻蔑地笑了，“一片真心？心意？这些美好的词汇从你嘴里说出来本世子都觉得是一种亵渎，你真觉得你配得上这些词汇中美好的寓意吗？再说了，你的表哥可不是本世子，究竟是你眼瞎还是张嘴说瞎话呢，嗯？”

齐婉莹原本就发白的脸色涨得通红，她当然想要嫁给亲表哥墨子辰的，可姑姑怎么都不肯同意，还把她推给了这个有名无实的世子，她心里就已经憋了一团火了，现在他又把自己说成这般不堪的模样，她觉得自己遭受了奇耻大辱，一口气哽在胸口，怎么都上不来也下不去。

旁边的老嬷嬷也目瞪口呆起来，她是跟着齐氏一起嫁进来的，墨子渊也算是她看着长大，以前这个孩子虽然抵触自家小姐，但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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