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河西的还是安都的,招谁惹谁了呢?何至于要找官兵上门要挟,硬要让我屈从?若不是见到你们后投鼠忌器,我今日多半会被他们当场拿下吧?”
“那是因为他们不是冲着你来的。”申屠灼冷哼一声。
“这事怪我做得不够周全。”周问琮坦言,“你我虽前缘已尽,终究还是故人。见你寻铺面屡屡受挫,我不方便明着帮衬,只好找来掮客先将这铺面占住,而后过到你的手上。谁料这掮客口风不严,收了些好处就将我与这铺面的牵连抖落了出去。”
“牵连?他们知道是我假扮公主与王爷和亲了?”谭怀柯大惊。
“不不不,那倒没有,和亲之事早已尘埃落定,他们自己也使了许多见不得光的手段,再追究下去对谁都没有好处。”周问琮尴尬道,“只是早些时候有传言,说我因思念陌赫亡妻,去城郊的市集上买她最爱吃的胡饼供奉,不久之后又传出我暗中给胡饼摊子物色了地段上佳的铺面。
“不知怎么的,在权贵口中就传成……我看上了与亡妻有几分相像的申屠大娘子,给你找铺面之余,还有意将你纳为妾室。”
“……”谭怀柯愣了愣,一时没转过弯来,“我假扮的秦王妃重病而亡,你又要纳我回去做妾室?我替代我自己?且不说这里面是何等纠缠,王爷,听起来你就是个故作深情、见异思迁的薄幸之人啊。”
“都是流言,流言罢了,我并无此意。”周问琮慌张辩解,“再说我怎会让你做妾?”
“这是做不做妾的问题吗?”申屠灼忍无可忍,“别以为你是王爷就可以为所欲为了,她再怎么说也是我阿嫂,你死了这条心吧!他们往你身上泼的脏水,但凡溅到我阿嫂一点,你看我……”
“行了,什么乱七八糟的,都住口吧。”谭怀柯听着都头疼,难怪观白娘子望着雅间欲言又止,阿伊沙也对她说什么传言不太好听,劝她别往心里去呢,原来在这儿等着她。可见有时候找了靠山,也会有所弊端。
周问琮承诺:“这事由我来澄清,绝不会污了你的名声。”
好不容易捋顺了思绪,谭怀柯又觉得哪里不对:“就因为这种风流韵事吗?他们是想磋磨我这个‘妾室’一下,看看你这秦王会不会冲冠一怒?”
申屠灼道:“他们对付你,是想给秦王一个警示。”
周问琮颔首:“如今大司徒要借着皇商擢选来与东宫的势力抗衡,而我接下了包含河西与阳关的十二郡,往后大宣与西境的经商必要过我之手,他们怎会不忌惮?
“或威逼或利诱,只要让你这样的商户转变为他们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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