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后有什么需要,尽可以跟我提。”
扶风不似大宣人那般谦虚客气,当即说道:“好啊,你不是要考什么察举去当官吗?等我看看你能当上个什么官,再找你讨要报酬。”
申屠灼:“……”这报酬要得可真实在,自己要是考不上,岂不是还要被这人耻笑言而无信、忘恩负义?
那边又有病患问诊,扶风正要离开,申屠灼补了一句:“那人的身份……暂且不要告诉我阿嫂。她……他们……总之等到合适的时机,阿兄应当自己会告诉她的。”
这句叮嘱里有多少私心,申屠灼只不敢去想。
扶风唇边含着意味深长的笑意:“哦,放心吧,你阿兄也是这么说的。他说不知要如何面对自己死后娶来的新妇,让我务必守口如瓶,否则我也不至于瞒得如此辛苦。”
待他去给病患看诊,申屠灼独自杵在那里发怔,不知在想些什么。
——
陶映解了禁足之后,又老实了好些天,才被她阿翁放松了管束。
闷在府中时,她听说刚成婚不久的秦王痛失爱妃,着实吓了一跳,那好不容易进京的陌赫公主,才过上几天安生日子,怎地就香消玉殒了?虽说外头一直传言公主身体抱恙且久治不愈,可她还以为是那些人在说酸话,谁承想竟真是个红颜薄命的主。
当然,她也还惦记着小灼阿兄的那个阿嫂。
因之前离家出走之过,她成天被教养先生用女德磨耳朵,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无从得知那个阿嫂在哪儿,在做什么,也不知申屠灼在忙活些什么事。如今在阿母的求情下终于得了自由,陶映当即如出了笼的鸟儿一般,亲自带着两个心腹侍女出去打探消息了。
事不凑巧,她去了申屠灼置办的小院,敲门却无人应。
彼时申屠灼正在面见光禄勋的议郎魏涛大人,与其议定察举应试的各项事宜,自是无暇应付她。而谭怀柯与沛儿张罗着在郊外市集摆摊子,生意刚刚有了点起色,也是忙得脚不沾地。陶映扑了个空,却并未放弃,转而去找附近闲磕牙的邻居聊天。
她找隔壁汪大娘子问:“娘子可知这户人家去哪儿了?”
汪大娘子打量了她几眼,见她衣着和谈吐不俗,瞧着是个非富即贵的小娘子,便试探着问道:“你也是来相看申屠公子的?”
“啊?相看?相看什么?”这才到安都几日,小灼阿兄这就“艳名远播”了?
“总不会真是来找他阿嫂买胡饼的吧?”汪大娘子嗑着瓜子说,“这户人家刚从河西搬迁来没多久,就住着申屠公子和他寡嫂两人,哦对了,还有个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