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沛儿,你有没有觉得,小叔像是在故意避着我?”谭怀柯道,“如今我们同住一个小院里,他天天帮着劈柴烧水的,却不肯跟我们一起吃饭,谈天的时候也少了。以前隔着申屠府上锁的院门,他还要天天翻墙来蹭饭呢。”
“是有点怪怪的。”沛儿想了想说,“会不会是二公子在筹备察举应试,心里还没什么把握,所以茶饭不思,没那个闲工夫了?”
“唔,他是买了不少书卷堆小屋里,应当是在恶补经学吧。”
“或者……”
“或者什么?”
“或者二公子还在吃秦王爷的酸醋吗?”沛儿小声调侃,“我还记得他在王府里看到青庐未拆时的脸色呢,哎哟,说话都咬牙切齿的,差点害我憋不住笑。”
“噗,好你个沛儿,什么话都敢说!”谭怀柯微微红了脸,气得要拧她耳朵。
两人打打闹闹的,一会儿又商量起小食摊要开在哪儿,很快就把这茬抛诸脑后了。
与此同时,申屠灼将终于清闲下来的扶风拉到一边。
扶风不耐道:“哎呀,你做什么?”
申屠灼开门见山地问:“是不是你……救了我阿兄?”
扶风猛地怔住:“你、你在说什么?什么你阿兄?”
申屠灼道:“你说的那个严重烧伤、呼气都困难的病人,是不是我阿兄申屠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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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章:我不是我没有我不知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