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皆点头应是,集议也就此结束。
上官仪集议结束后,便回到自己的办公房,继续处理着公务。
等到了酉时,中书省大部分官员都下了衙,他才忙完手头事务。
先在衙署转了一圈,将那些还留在衙署没有走的勤勉官吏记在心中,这才离开。
回到家后,他连官服官靴也不换,沿着走廊,来到后院一间书房。
书房的门是锁着的,门外有两名家丁,一人坐横廊上打盹,另一人则在看着一本小册子。
两人见他过来,都赶忙站直了身,一起拱手道:“见过阿郎。”
上官仪淡淡道:“郎君还在读书吗?”
两人都道:“在呢,已经读了两个时辰了。”
上官仪点点头,吩咐道:“开锁。”
一人立刻取出钥匙,打开书房。
上官仪推门进入书房,瞧见屋中情景,顿时气的脸色铁青。
只见他的儿子上官纯,正趴在书桌上,酣睡正香。
这间书房不大,却堆满了书,上官仪将自己书房中的很多经典释义,都命人搬到这间书房,就是希望儿子上官纯能好好读书。
只可惜,上官仪自己虽学富满车,为京中学子所敬仰,他的儿子上官纯,却是一个不折不扣的草包。
上官纯自十八岁起,连续考了六年科举,不仅没有考中,成绩还一次比一次差。
上官仪平日出门在外,最不愿的就是谈到这个儿子,谁跟他提起上官纯,他就跟谁急眼。
在他心中,已经放弃这个儿子了,准备等抱了孙子、孙女后,再隔代培养。
然而许敬宗的悲惨遭遇,给京中所有官员都敲响了警钟。
儿子再不好,也不能放任不管,否则就有可能导致全族受难。
上官仪也只好又挤出耐心,管教儿子,命人将他锁在书房中,强逼着儿子念圣贤书,以防他走歪了路。
只可惜,他这种教育方法显然出了问题。
“你这混账东西,给我醒醒!”他拿起一本书,用力拍在上官纯头上。
上官纯猛地惊醒,瞧见是上官仪后,埋怨道:“爹,您能不能别打我头,我考不上科举,就是您把我脑袋打坏了。”
上官仪冷冷道:“今晚你不用睡觉了,给我念一整晚书,念不好,明早也不用吃饭了!”
“我看,您干脆还是打死我吧!”上官纯仰着脖子,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
上官仪怒道:“你……”
上官纯叫道:“您都是宰相了,直接让我门荫入仕就得了,干嘛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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