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写好,第一份是退烧用的,等小姐的烧退了就能停用。第二份是调理身体的,一日三顿煎好了给小姐喂下去就是,不出五日,她的身体就能慢慢地被调理过来。但药方再管用,也得自身克制才行。这段时日,还请殿下多加照看。”
“知道了。”
徐太医走后,沈如酌扶着白窈窈躺下。
他拿来被冷水浸泡过的毛巾,小心地敷在白窈窈的额头上。
然后再重新拿过一条毛巾,细致地给她擦着脸和手。
她今晚发烧多半是因为洗完澡没擦干就跑了出来。
夜间风大,湿漉漉的身体被风一吹,饶是身体素质再好,也是扛不住的。
估计那会儿她就已经着凉了。
之后,他们又在书桌上做了那种事情。
书桌冰凉,她的后背一直抵在上面,是肯定会发寒的。
冷热交替,不发烧才怪。
不过,他之前一直以为她的身体虚弱是因为最近房事过多。可是听太医的说辞,她的身体虚弱地有些异常,似乎不单单是因为房事的缘故。
再加上她一到晚上就情难自禁,这种种情况背后的缘由究竟是什么,一时半会的,他还真是搞不清楚。
这时,沈如酌突然听到窗外传来了野猫尖锐的叫声。
一声盖过一声,这凄惨的声音竟像极了婴儿的啼哭,大晚上的突然来这么一下,还真挺吓人。
陈尔也听到了这个声音,他对沈如酌说道,“大概是外面的野猫发情了,属下这就去把这些野猫赶走,以免打扰到殿下休息。”
发情?
沈如酌忽然有了一种豁然开朗的感觉。
窈窈虽说一直维持着人形,可她的本体是狐狸啊!
人虽然没有发情期,可是狐狸有啊!
所以这段时间,窈窈是到了发情期?
难怪呢。
要是这么想的话,那就完全说得通了。
发情期的小动物确实敏感又脆弱,这也就可以解释为什么刚刚徐太医说她的虚弱很是异常。
这也能解释,为什么一到晚上,她的举动就变得如此反常。
所以,她愿意把她的第一次给他,也是因为发情的缘故?
虽然当时的他觉得她应该是被下了药才会变得这么主动,但他的私心仍旧幻想着,她是情到浓处才会如此地情不自禁。
结果现在,他的美梦和臆想都破碎了。
她接近他、触碰他,不是因为感情,而是因为她把他当做熬过发情期的工具。
所以他对她许下的诺言到底算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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