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荣城市人民医院,五楼,精神科住院部,54病房,那里只有一位患者。
一名面容憔悴却难掩姝色的女人躺在床上,尽管她现在昏昏欲睡,但四肢都绑着束缚绳,裸露出的手腕和脚踝白皙纤细,上面只覆盖着一层薄薄的肌肤。
池予白满头大汗地赶到病房,就看见一位年轻医生静静地站在他母亲的床旁,他整理了下慌乱的情绪,就镇定从容地走进去,礼貌问好:“医生,您好!我是病人家属!”
年轻医生转过头来,俊逸的脸庞上是不加掩饰的责怪:“病人早上情绪行为异常激动,还打伤了几位护士,好不容易解除的束缚绳又戴上了。”
“你是怎么当家属的,出了事儿一个人都找不到,把病人扔到医院就不管不顾了?”
年轻医生疲惫地揉了揉眉心,长长地呼出一口浊气,这才想起介绍自己:“我叫庞敬,是刚接手楚娴女士的主治医师,我之前看过她的住院记录,明明之前各项指标都有好转的迹象,连束缚绳都解除了,谁曾想你们又刺激到她!哎!”